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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食党
脾气时好时坏(大部分时候很好)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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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ph】万尼亚不需要圣诞礼物

苏露异体,主亲情,微红色

全文主小熊视角

小短打,刀子蘸糖

羊了刚好,有点肝不动,比较短

第一次写aph,如果ooc了,轻喷(抱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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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圣诞节的雪花都带着甜甜的味道。男人们忙着修剪小枞树,女人们忙着准备圣诞夜的晚餐。孩子们撒欢似的疯跑,像是圆滚滚的小熊崽,挤到供给站门口,从笑容可掬的老奶奶手里,领到好吃的糖果和小饼干。


   当然,布拉金斯基家不过圣诞节。尤其是这居然是阿尔弗雷德他们家的那种圣诞节!


   “伊万·布拉金斯基同/志,请您记住,无/产阶/级战士不过小布尔乔亚的节日。”伊利亚·布拉金斯基安静地看着他的弟弟,表情严肃地像是下发作战命令。

   红眼睛的青年有着同样柔软的奶金色头发,却有着更加沉稳坚毅的眼神。

   “为什么别人都可以?”

   “我管不了别人,但我管得了你。”

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“没有可是。”

   伊万沉默了,和哥哥眼神交锋了八百回合后突然开口:“……那你怎么还要挑着情人节和小耀结婚?”

   “噗! 咳咳咳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这下子是纯纯的殃及池鱼。正巧前来串门的东方人冷不防听到这儿,一口热茶直接呛出来,咳得上气不接下气,一张脸通红,漂亮的眼睛促狭地打量着红眼睛的青年。

   伊利亚耳朵尖有些发烫,心虚地不去看沙发上笑得眉眼弯弯的爱人,欲盖弥彰地咳了一下:“万尼亚,这是不一样的。”“可是万尼亚只是想要圣诞礼物……”“万涅奇卡! 你几岁了?你还需要圣诞礼物吗?喂! ”伊利亚剩下的话被卷进寒风里,伊万跑了出去。

   “没关系的伊廖沙,孩子们都是有叛逆期的阿鲁。”王耀靠着伊利亚的肩膀,笑嘻嘻地说。伊利亚叹了口气:“他那么大个人了,哪里还是孩子呢?”王耀:……不——算吗?

  “那,老师,要不要我去……”“不用。冻不死。”“啊?这么冷的天啊……”

   后来的事情非常滑稽。饿得晕头转向的小熊自己转悠回了家,然后又别扭地不敢敲门,搞得路过的人民群众接二连三地上前询问,他们的国灵大人是不是又喝断片了找不到钥匙。

   莫斯科红场敲响暮钟。手风琴的悠扬旋律随着夜色一起飘扬。

   伊万缩成一团,越想越伤心。他其实真心不在乎什么圣诞礼物,但是……有哥哥的孩子都有礼物,万尼亚为什么不能有?他的哥哥,肯定是钢铁做的,脑子里只有大炮,还不如小耀……啊,小耀也没有来找万尼亚,没有人要万尼亚了……


   大门一下子被拉开。伊利亚一身军装站在门口,看到大门口的伊万时,似乎吃了一惊,然后有些不自然地开口:“进来。不嫌丢人。”

   伊万哆哆嗦嗦地抖掉身上的雪,低下头不去看哥哥的神色,错过了伊利亚那双似乎永远平静的红眼睛里,一闪而过的担忧。

    “回来了,我们的傲娇小熊?”东方人正在布置餐桌,冬妮娅和娜塔莎在一旁帮忙,闻声回头冲他笑道。

    伊万惊讶地看着。虽然没有旁的装饰,但是房子依然显得焕然一新。木柴在厚重的壁炉里静静地燃烧,火焰跳动雀跃,时不时爆出一声轻响。餐桌收拾一新,红方格桌布上摆着热气腾腾的俄式茶炊和煎饼,罗宋汤在正中央散发出香气。

    “咦?这是……”“快过来,今天唯一一个不干活光吃饭的就是你,伊万·布拉金斯基同志。”伊利亚坐在桌旁,他漂亮的眼睛在火焰的照耀下闪着明亮的光。

   “圣诞快乐!哥哥! ”娜塔莎上前拽过还在发愣的伊万,把他拖到了位置上,“这是伊利亚哥哥亲自下厨做……”“咳咳。”伊利亚咳了两声,自觉尴尬,躲开了这个话题,掏出三个厚实精美的盒子:“喏,万尼亚,冬妮娅,娜塔莉亚,过来拿你们的礼物。”欢叫声响起,一些隐忍的温情在这一刻的烛光摇曳中璀璨夺目。

  ——至于打开发现是《资本论·全卷》那就是后话了。

  “虽然,我不喜欢这个节日的背景和来历,”伊利亚接着说,目光变得温暖柔和,“但是……它毕竟是一家人的节日。”一家人吗?伊万的心欢腾起来,一旁的王耀也有些惊讶:“哎哎,是一家人吗?”“是的,小耀。我们也是一家人。”

  是啊,一家人。要永远在一起的。伊万笑起来,举起酒杯,大家笑着,酒杯碰在一起。

   

  他碰了个空。屋里暗了,壁炉灭了,周围人的脸一个一个淡去了,消失了。桌上只有倾倒的空酒瓶和凌乱的战报,角落潦草的圣诞树像是无言的嘲讽。

  伊万放下手,自嘲地笑笑。这是几十年前的事了。想这个干嘛?可是,后来呢?后来怎么样了?

  后来,他性情大变。他们大吵了一架。小耀被气走了。然后,他越来越阴鸷,越来越狂躁,再也没有礼物,再也没有一顿安生的晚饭。再后来,他死了,他坐在他的位置。他的姐姐投靠了仇人,他和姐姐成了仇人。

  人走茶凉。连杯热茶都没有了。


  伊万提着酒,慢慢地走到那片白桦林。他看见那座墓碑下,一束新鲜明艳的向日葵。是那个东方人放的。

  伊利亚·布拉金斯基,1922--1991

  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,那个红色的暴君,那个小耀心中永远不可替代的喀秋莎,那个如父如兄的人,永眠在了31年前的圣诞节。

   莫斯科的星星落了。手风琴在哭。

   “哥哥,万尼亚……又来看你了。”

   风吹过白桦林的枝头。很安静,伊万站在那里,和那个已经永远睡去的人。

   圣诞歌声响起,有欢笑传来。

   “今年……只有万尼亚一个人呢。”

   伊万勾了勾嘴角,仰头闷了最后一口酒。“万尼亚讨厌圣诞节。”他回头看着渐渐隐入夜幕的莫斯科,“不过没关系。”

   “万尼亚不需要圣诞礼物。”

(完)


附:毛家有自己的圣诞节,这里只说受西方影响的圣诞节(12.25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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