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日葵与洋甘菊
“达瓦里氏,你在透过我的眼睛看着谁?”
全文以俄的视角。非普设,史向
比较意识流,有点刀,苏瓷,俄瓷。
不喜勿喷,谢谢
亲友的点梗。
旧文重发
众所周知,向日葵不是洋甘菊,但是看到洋甘菊我会想到向日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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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瓷,你在看什么?”这是我第无数次问起。
……你是在看着我,还是在看着那个同样长着这张脸的人。
东方人微微一愣,旋即收敛起眼底的惆怅,赤金的眸子又用那种我非常熟悉的眼神看着我,宠溺的,无奈的…遮掩的:“笨蛋小熊,我在看你啊。”说完,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发。
我无意识地低头,蹭了蹭祂的掌心,换了一种口吻,嗓音沙哑:“…达瓦/里氏,你在透过我的眼睛看着谁?”
我能够感觉到祂的手因为这个称呼而僵住了片刻,我的心也跟着停滞了。
“俄!”我听见祂的声音多了点怒意,我看着祂,那双赤金色的眼睛那么认真,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你就是你,不是祂。”
然后,祂放轻了声音:“所以,不要再瞎想了。好吗?我的小熊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你忘不掉的,我笑得苦涩。瓷,这一点上你骗不了我,我是忧郁和诗歌的国《!》度。
西伯利亚的寒风冻僵了土地,却留给我一颗过于柔软的心。
曾经我不是这样,在祂的时代。火炬的长明弥补了冻土上稀薄的阳光。祂是庄严的,强大的,骄傲的,带着无所畏惧的狂妄。最终祂倒在了祂的狂傲上。然后呢?然后我继承了祂的权力,祂的地位,祂的战舰……却独独抛弃了祂的信《!》仰。
……当瓷看着这双冰蓝色的眼睛,会不会失望?
我已经不是祂了。祂走了,不会再回来了。我想对着瓷吼道。可是祂永远都是那么温柔笃定地告诉我,祂不会弄错。
当然不会,我自嘲地笑笑,我没有那样一双让你深深爱恋的金色眼睛。
狡猾的东方人,只要祂想,祂可以把任何情感随意地藏进眼底的星空。那双眼清亮却深沉,看不透。
无所谓了,我瘫坐在椅子上。我的这个好伙伴,是个几千年的老狐狸。我也好,祂也好,都不过是瓷五千年阅历中有些特别的过客。
不,我也许会是个过客,但祂已经永恒。如果祂还在,也许我们又会不一样,瓷一定是戒备的,警惕的,也许还有怨恨和失望……但是祂不在了。死《》亡为所有的伤痛蒙上了一层距离,隔着回忆的薄雾,什么都会温柔。
没有人会无聊到恨一座坟《墓。
“制裁🇷🇺,禁止阅读K.M的著作!”
……好吧,真有人这么无聊。
“我说,有没有可能,我不是祂。”我阴着脸,冷冷地看着那些上蹿下跳的小丑。
“哦?”美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墨镜下的眼睛充斥着挑衅,“重要吗?”
重要吗?不重要。在祂们眼里,我和祂,从来都差不多,红色还是蓝色,都一样。只要我的身体还奔腾着西伯利亚的暴风雪,就永远都是一种不祥的威胁。
“适可而止,美。”瓷冷冷地走过来,美丽的赤金色眼睛闪着不悦的寒光,“你真是无聊透顶。”
“哦~honey,你在害怕什么?怕万一祂有朝一日像那人一样,你就是下一个吗?”
“住口吧。”我挡在瓷面前,用严厉掩饰不安。但是美看出来了。临别时,祂压低声音阴森森地说:“好自为之吧,e//国佬。”
好自为之吧,e//国佬。1918年的凡尔《赛宫,祂们也这样对祂说。1991年的克宫,祂们也这样对水晶棺里的人说。31年后,我每一天都听见这样的话语,一遍一遍重复着,提醒着我:你不是祂,瞧瞧你这羸弱的样子,瞧瞧你这外强中干的样子。
我不是祂。
当年,祂刚刚走时,我拼了命地擦掉祂的痕迹。我扔掉了祂的旗帜,拆下祂的标志。我看着那些曾经伟岸的雕像在欢呼声中轰然倒塌,满心欢喜乞求祂们的接纳,换来了什么?我把自己折腾的奄奄一息,几近崩溃,又换来了什么?
在祂们眼里,我活着,祂的肉体就没有消失;瓷繁荣着,祂的灵魂就没有湮灭。
我就是祂。
1929年,你们那些聪明的学者看着祂说:“我们该从e//国学到点什么?”90年后,你们看着我一遍一遍地说:“前s///联的继承人,前s///lian的继承人。”
我的友人分不清楚。我的敌人也分不清楚。但是祂们都不在乎。
全世界只有我还在愚蠢地撇清我们的关系。
——撇不清的,祂的一切已经融入了我的一部分里。
我的确不是祂。可我早已经离不开祂。
达瓦里氏,你在透过我的眼睛看着谁?
你又真的看得出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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